“什么叫继续前缘,你老公我还没死呢?就算我要继续前缘,也是下辈子跟你继续前缘。”
“你还有下辈子?”
陆伟祺彻底无语了。
他都娶的什么老婆,有这么诅咒自己老公的吗?
……
“扣扣扣……”
“进。”
“陆总,白小姐已经搬到城北的公寓里,卡和车钥匙都给她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陆总,白小姐说想进陆氏工作,您看?”
“给她安排一个相对轻松,薪水还算高的职位,具体哪个部门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陆伟祺淡淡的说,但是语气里不难听出一丝沉重。他和她已再无可能,他负了她,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给与她帮助,让她过得不那么辛苦。
助理寻思着该给她安排什么职位呢?至于薪水的多少,还不是你陆大总裁一句话的事儿。
……
日子一天天过去,白妙雪也如愿以偿,进入了陆氏,职位不高不低,薪水颇丰,配她的能力绰绰有余。陆伟祺还是同往常一样,每天按时上班,提前下班,只是每天上班时,总能在停车场很‘巧’的碰到白妙雪,今天也不例外。
“伟祺,早。”
“早。”
“吃早餐了吗?”白妙雪晃晃手里的早餐袋子,微笑着对他说。
陆伟祺看了看白妙雪手里的袋子,那是他之前最爱吃的一家早餐,但是白妙雪并不是很喜欢吃,所以,她手上的早餐是给谁买的,不言而喻。
“吃过了。”陆伟祺微笑着回了一句,接着又补充了一句:“跟我太太一起吃的。”
陆伟祺吃过早餐是真的,但是后面一句,不知道是他每天早上所期望的还是故意说给白妙雪听的,幕欣妍每天早上都睡到将近中午才起床,跟他一起吃早饭的次数屈指可数。虽然白妙雪现在并没有做什么,但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,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她认清现状,保持距离。
“知道你们夫妻俩感情好,没必要在我面前这样秀吧!”白妙雪苦笑着说。
“快去上班吧,要迟到了。”陆伟祺立即转移了话题,如今他和她,除了同事关系,别无其他。
“你是总裁,也害怕迟到?”
“总裁也要遵守公司制度的。”说完,陆伟祺大步一迈,朝总裁专用电梯走去。
如果这句话用在之前的陆伟祺身上,白妙雪肯定相信,但是他最近的表现陆氏上下人尽皆知,白妙雪此刻只想‘呵呵’,想不到之前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人,竟然也会变成这样,那个幕欣妍究竟有什么魔力。
“伟祺。”
“还有事?”陆伟祺回过头,看着白妙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英挺的眉头微微皱了皱。
“那个、那个晚上能不能一起吃个晚饭?”
“抱歉,我答应了我太太晚上陪她一起去看时装秀。”
白妙雪很是受伤,咬了咬牙,鼓起勇气:“今天是我的生日,你能不能陪我一起过,你知道我在a市没有亲人,也没有朋友,以前都是你陪我过的。”
陆伟祺抬起手腕,看了看日历,12月1日,如果她不说,他都忘了今天是她的生日。
他的动作一丝不落的全被白妙雪看在眼里,包括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,白妙雪只是在心里苦笑了一声,短短几个月的时间,竟然能将她忘得一干二净。
犹豫了片刻,陆伟祺缓缓的说:“好,时间和地点稍后告诉你。”
说完,陆伟祺大步朝总裁专用电梯走去。看着陆伟祺离开的背影,白妙雪暗自在心里盘算着,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,一定不能错过。
……
一天的时间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但对于有些人来说,每一秒都是煎熬,恨不得立马下班,比如说陆伟祺和白妙雪。虽然都期盼早点下班,但是两者的目的明显不同,一个是希望赶紧回家看老婆,而另一个是希望赶紧下班‘约会’。
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,三个八卦的女人凑在一起,这戏份,更足,如此刻。
“白姐,你今天的心情好像很好,有什么开心的事,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呗。”同事小a说。
“哪有啊,我每天心情都很好的。”白妙雪笑着说,脸上却泛起阵阵红晕。
“白姐,你今天打扮真漂亮,晚上要约会吗?”同事小b说。
“恩。”白妙雪害羞的点点头。
“啊,白姐,你真的要去约会,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单身呢?原来你都有男朋友了,你男朋友做什么工作的?帅不帅,什么时候带过来我们瞧瞧呗。”同事小c一脸八卦的凑过去。
“你们别问了。”
“啊,白姐,你不会是害羞了吧!这种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,对吧!”
“对呀,对呀!白姐,你就跟我们说说呗。”
“哎,白姐,我听说你跟陆总之前是男女朋友,是不是真的呀!你晚上约会的对象不会就是陆总吧!”
白妙雪没有说话,沉默就相当于默认了。
“啊,白姐,你晚上真的要跟陆总约会呀!”
“你们都很闲吗?”一道严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看了看来人,八卦的女人们叫了一声‘张特助’,然后像老鼠见了猫一样,立即回了自己的办公位。
“白小姐,这是陆总让我给你的,祝你生日快乐,下班的时候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。”说完,张华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白妙雪。
“好的,辛苦你了,张特助。”白妙雪微笑着说。
张华看着白妙雪一脸小女人害羞的模样,默默的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“哇,白姐,陆总送的,快打开看看是什么?”
“白姐,你和陆总不会真的在交往吧!”
白妙雪没有理会众人的话,只是将盒子紧紧的搂在怀里,像宝贝什么似的。
八卦的女人们见白妙雪一脸沉醉的样子,不肯打开盒子,冷哼一声,转身就走了:“有什么了不起的,公司所有人都知道陆总已经结婚了,就算陆总现在跟她好,充其量也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。”
(天津)